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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猿人不是我们祖先 “我们的祖先究竟是谁？”初中教科书的权威教育是，分布在中国的现代人是由生活在40万年前的北0 C0 p! I% X, L& d, K T
京猿人进化而来。这个说法的理论依据是人类的多地区起源说，认为在欧、亚、非的现代人都是由当地的猿人进化而来。 金
7 }( n+ G8 I5 t6 X: `# N力教授的实验室助理钱吉说，现代人是单一的物种，而各地的猿人差异却很大，属于不同的物种，并没有都进化成为现代人。只8 }6 i) Q3 S+ U# m! N" q6 e6 j
有东非的猿人走上了向现代人进化的道路。所以，北京古猿人不可能成为我们的祖先。 中科院昆明动物研究所研究员宿兵在/ C, k, p3 `6 k6 |
查阅中国现有化石的年代以后，发现了一个不容忽视的断层。这个断层从大约10万年前至4万年前，没有任何人类化石出土。经推
7 J u) n6 T0 J0 ?- C测，生活于东亚的直立人和早期智人(HomoSapiens)在最近一次的冰川时期，由于恶劣的气候而绝灭。取而代之的是从非洲不远万
s( R* j2 o' _5 n里迁徙而来的现代人种。 但仍有科学家支持“多地区起源说”。中科院古脊椎古人类所的吴新智院士细心比较北京猿人、山" J# u6 T4 q* {0 y- F
顶洞人和现代人的骨骼特征，发现70%的中国人在头骨上有3个特征和北京猿人是一致的。所以他依旧觉得北京猿人可能是中国人
8 ]! Y* ?. ?: E e4 W c8 w的祖先。但他的学生刘武去非洲考察时，却发现有30%的东非人在这3个头骨特征上也和北京猿人相一致。 1998年，中国科学
5 e2 U" F4 L9 c ~/ N# V! h家意识到DNA遗传密码的重要性。在那些双螺旋的DNA链条上交织着红、黄、蓝、绿4种颜色的小球，A、T、C、G.它们掌管着整个
4 S" O" w$ g9 n/ s2 j人类的迁徙和发展史。 按科学上的解释，每一个小球就是一个核苷酸单位。所谓基因就是这些小球按照一定秩序连在一起，
2 \) H- U9 E5 _3 m/ x+ c& x" [( E并具有相应的遗传信息。它有很强的功能性，控制着人类的肤色、形态和健康。比如人类的高血压就有几百个基因在控制。它们
; [% X& ]" O+ x的序列不能随便更换。变换了，就要影响身体状况。 而还有些小球的序列不具有功能性，性质如同DNA分子里的填充物。它们
. w3 U1 ]. S u) o' s的排列是自由的。它们过了几千几百年会自由地发生一次变化，例如原本A的地方出现C.这种变化不受任何外界因素影响，不承担
6 F- q' N+ e& j; X自然选择的压力。它们的改变不会影响身体健康。就是这些遗传突变记载了人类迁徙的历史信息。 中科院昆明动物研究所研+ M9 l& ~4 m" Z) g
究员褚嘉祐着重研究的是DNA排列中的一种被称为微卫星的特殊排列顺序，这是一种公认的遗传标记。DNA排列中有一种简短的重
& o' H. q o) K9 y9 |) l3 `复，比如TGTGT鄄GTG，其重复的字母和次数都可以遗传，当延续到后代身上时，原先那一个G的位置可能会变成A，或者原先重复9
x% P! J! |" g& p! c4 y次而到了后代忽然变成重复10次。根据这个原理，褚嘉祐分析了28个东亚人群，推算出在中国的现代人起源时间不会早于5万年。
2 b' E* S: B; g0 Q4 J F 有人认为褚嘉祐的取样数量太小，没有说服力。2001年，金力的学生柯越海和他的研究小组对主要以华人为主的东亚人群进
+ f2 T6 ?5 N7 K. H, D* Q, B: w行了大规模的遗传分析。他进入的是Y染色体的世界。它们一代代地由父子相传，而且“性格”稳定，一般在几十代之后才会有一1 v6 h: R$ e9 Q3 X: o, ^6 G% ~
到两个基因位点发生变化。这些遗传突变位点的结构如同一棵树，也正是这棵基因树记录了人类在不同时间向地球不同地点散布
6 [, J+ c/ ?) O& r% H7 @的路径。 柯越海共分析12127个男性个体，发现那些Y染色体的YAP、M130和M89上都会有其中一个位点发生突变。它们是基因% Q h; ~- p- o- ^4 |5 r8 Q' a
树中的三根树枝。它们汇拢到一根叫M168的树根上。这个M168就是非洲人体内的突变位点。也就是说中国人与生活在东非的非洲3 r5 Q% t2 O& j) L; Q, ]
人有关。 柯越海说，中国人Y染色体的有效群体本来就不大，所存在的种类不多，这1万2千多个样本几乎囊括了绝大部分中国5 B& y C6 G) g# |
人染色体的类型。这可以充分证明，华人占大多数的东亚人群起源于非洲。 真正的亚当夏娃 领导“人类迁徙遗传地理图
( w) U: r H) Y2 p谱计划”的人类基因组科学家斯宾赛-威尔斯说，“我们都曾属于同一个祖先，仅仅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分离开来。”他认为， {3 v6 D1 Z8 m, Q3 U" x% Q6 B G
世界上所有的现代人，无论是亚洲人、美洲人、欧洲人，都是由东非直立人进化而来。他们在5万-10万年前，开始向世界各地扩, G/ Y- A2 w( q5 F
散。 从DNA开始，关于人类的研究渐渐超出了文化的层面，人们学习着从自己体内寻找丢失的历史。上世纪80年代末，人类学, v! K; V$ T8 V2 X2 A
中诞生出一支怪异的分支，分子人类学。它自诞生起就显示出惊世骇俗的力量。它不仅让“非洲起源说”的面目变得清晰可信，- Q7 i$ u. b F8 f" C$ y3 H7 D
分子人类学家甚至凭借它找到了非洲的亚当和夏娃。 1987年，美国夏威夷大学的瑞贝卡·坎恩破译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妇女的线' {/ M% r9 `' P1 k5 _
粒体DNA，发现现代女性的线粒体DNA都来自一位妇女，她大约生活在15万年前的非洲。 线粒体存在于细胞质里，是细胞的6 D6 ?0 u/ `" U$ R E
“能量工厂”，它们包含少量遗传物质—————DNA.每个人的线粒体都来自母亲，因此线粒体是从母系遗传的角度研究人类进% {4 Z7 r2 Z- s, g
化的重要工具，就像Y染色体是研究父系遗传的工具。 随后，分子人类学家再次成功破译了男性遗传密码的Y染色体。通过研
# t% j, b. o* H6 o: J; G究，他们得出结论，现代男性都有一个共同的父亲，他生活的年代也应该在大约15万年前的东部非洲。 “DNA中的遗传密码让3 G5 [, u* ?6 }8 J7 S9 Z+ Z* a. X
亚当、夏娃离开了神话世界，变成了有血有肉的非洲人。 他们成了包括中国人在内的所有人的祖先”。复旦大学生命科学学$ q5 F/ _/ s Q6 M: t
院博士生李辉说。 李辉解释说。大约15万年前，在东非分化出了很多人种与部落，其中就已经包含了现在的黑、棕、黄、白
8 Z9 ]2 U6 [. J0 N S; ]! m四个人种的祖先。Y染色体上的M168是目前发现的一个很古老的突变位点，这是人类在要离开非洲时产生的突变，大约发生在10万
% y( g. x3 @( L5 U1 k年之前。那些棕色人、黄种人就是带着这个古老的突变开始向世界扩散。除了非洲以外的现代人都具有这个位点的突变。 10
* ]4 @/ d0 z* T& \. L万年前，地球处于冰川期，大部分陆地被冰川覆盖。整个海平面比现在低120米左右，许多海床裸露在地面。在东非，各个部落拥
; x \, ^6 S b3 F挤在这块炙热的土地上，抢夺着有限的食物。或许是频繁发生类似于现在的卢旺达种族清洗事件，一部分人开始走出非洲。 a& p1 ^0 [' ]6 ?
“又过了几千几万年，现代人在Y染色体基因突变M168基础上又出现了2个突变类型，M130和M89.前者发生在8万年前，后者发生在- I* m5 E* Q6 w$ ^
4万5千年前，人类已通过北非进入了欧亚大陆。”李辉说，最早出来的是棕色人。他们主要是在海边捕鱼为生，并捡食滩涂上的+ A* x! r7 }: v# W5 q* z
高蛋白食物。他们拿着旧石器和尖木叉，在印度洋岸边走着。公元5万年前，他们已占领了南亚和东南亚的陆地和岛屿。在之后的1 N7 e$ Y% w& z0 o
几万年里，散漫的捕捞捡食生活让他们沿着无边的海岸线，一路走到东亚，之后可能穿过白令海峡到达北美和南美洲。 黄种
. u* D" v8 Q n3 }人走出非洲的时间要比棕色人晚了近5万年。 但他们的扩散速度很快。他们只用了棕色人1/5的时间就到达东南亚。柯越海取
: b) e3 R7 R1 m/ Q: D样的1万2千个中国人的样本中有11311个样本在M89的位点上发生突变。而这个突变标记在黄种人到达东南亚时就已形成，并且一, d2 A, B$ e: u5 R
直在这里做了很长久的活动，之后他们将要进入中国，分化出现在的汉族。汉藏同源 无论是从外貌到文化，都很难让人相信
, R/ _( f, f0 `1 H9 j3 W/ H5 t汉人和藏人本出同源，但分子人类学家对此深信不疑。 最早提出汉藏同源的是中国的一些语言学家。原本在语言学界认为南
0 T0 u$ \; {6 A3 [! f5 A方的侗傣语和汉语最接近，后来发现与汉语最接近的是藏语。 藏语中大多数字的发音在中国东南部的方言中都能找到，而且: ~' e/ n' d+ i, x
字义相同。 藏语和汉语之间存在的不是一般意义的对应关系，而是系统性的一一对应。在语言上，汉族和藏族表露出非同一( @6 i3 D: N7 G4 c% n$ Z1 r
般的关系。 中科院昆明动物研究所研究员宿兵于1996年在DNA中找到了汉藏同源的证据。他发现汉人和藏人在M122以及在其分
( X; g0 }( M( k0 u9 y$ U9 o( M支M134上都有相同的突变。宿兵通过对Y染色体主成分分析，发现藏族的突变频率与汉人最接近，这意味着在藏缅语系的诸多民族8 i/ H0 `* S) F
中，藏族和汉族最接近。他们分化的年代约在5000年前。 金力教授的实验室助理钱吉说，其实中国利用DNA分析自己祖先的迁
' t" v4 t% s% D9 i; w0 d m徙路线已经相对比较成熟了，中科院云南动物研究所的张亚萍、褚嘉祐，哈尔滨医科大学的傅颂滨、李璞，中科院细胞遗传学的
* B6 T; J$ i3 d2 o徐久瑾等都在进行这方面的研究，只要把各自分散的路线拼合起来就是一条完整的中国人迁徙路线。就目前的研究成果来看，华
; P: C$ F( t+ f `8 c9 _3 F: [) X夏56个民族和东亚、东南亚各民族都是由南亚语系的先民分化出来的，因为他们身上都带有M122的突变。 M122突变大约发生
, g) H% |7 @% \6 S x9 S6 g' D在三万年前，那时中国陆地上的许多山脉被积雪常年覆盖。除了有少数棕色人在黄河、长江流域活动，更多的地方显得空茫一
5 ^) V% N5 x: O& i; i0 i; X8 D片。这时候，在东南亚的缅甸一带，黄种人的部落已经取得一定势力，棕色人不断向南退缩。 “当中国陆地上的冰川不断地' \ v4 {" |( h% `) E. `; [9 I y) \
消融时，一支带有M122突变的南亚语人群开始进入了中国。”李辉说，目前发现关于南亚语先民进入中国后的分化路线有3条，共
# r' t ^. Q1 g* y5 n有2个入口，一个是在云南，一个是珠江流域。 其中一支沿着云贵高原西侧向北跋涉，他们最终在距今1万年前的时候到达了* m3 [1 v; b- D2 V( K: z7 q7 L
河套地区，黄河中上游的盆地。这批汉藏语系的祖先也被后人称之为先羌，他们也就是汉族与藏族人的共同祖先。 这一支南
2 h2 n( `! c ?% T; t8 q# C! n亚先民在出发时的头颅还很圆，又因为地中海贫血基因的关系，出现了大鼻子、厚嘴唇等特征。但他们顺着江，走着河谷，从云
6 \( G) E- ^1 R- n, E( A- g4 M南来到甘肃，人体形态也发生变化。而到了高原之后，不再受疟疾影响，加上缺氧，地中海贫血基因的人不容易存活。于是存活
G+ j: p3 T, C& D$ H' T下来的人，脸都变得很长，线条、棱角变得刚硬、如同刀削。 在漫长的行进中，他们使用的语言也发生变化。有一种理论认
! D3 O# M. `% _为，这是口耳相传所带来的变化。听的人觉得你在讲另一个字，复述的时候就变成另外一个音了。 李辉说，更重要的是，经
: n. y1 A7 ^3 c过这1万多年的迁徙，在他们的体内M122的基础上又诞生了一个新的突变，M134.这样一直到5000到6000年前，人体内部的DNA又开
8 s# t2 G/ q) w始“不安分”了，那时，由于粟谷农业的出现，新石器文化开始在这个地区发展。人口的增长使群体必须扩增新的居住地。汉藏5 K7 C2 Z: B; D: _, w7 K9 z9 L
语系的两个语族开始分野。 其中一个亚群在M134的基础上又发生了M117的突变。他们带着这个突变向东行走，一直到渭河流& M* A3 L' q# V Q9 |3 N _
域才停留下来。他们掌握了农业文明，开始以农耕为生。这个群体就是华人，也就是后来所称的汉人。“M117是汉人身上很古老+ o+ @. I- z/ e: [
的一个遗传突变。”李辉说。 另一个亚群被称为藏缅语族群体。他们离开黄河流域，向西向南迁移，最后在喜马拉雅山脉南2 e% s# h1 R- F: y/ w8 G
北居住下来。 在迁徙的过程中，这个群体就像细胞在不断裂变，分化出了藏、羌、彝、景颇、土家。 华人在渭河流域磨
" }: T& c8 u6 v" Z! R6 H* M砺出一支骁勇善战的秦人，他们盘踞在关中，积聚着统一中国的实力。还有一部分华人则出了潼关，受到夷人龙山文化和苗瑶文. C! E1 _0 W G( T0 P& |
化的影响，分别形成了齐语支和楚语支人群。 秦汉时期，四分五裂的中国被统一，从语言、文字到货币、计量单位等文化层8 s2 o$ P, d4 n+ V- I" T
面上，汉族的整体意识真正形成。加上强有力的中央集权统治，之后汉族就没有再出现分化。而文化上的强势让汉族像是一滴浓
6 u" x9 } U7 F3 [% I- M3 a酽的墨水滴在了中国的版图上，他们带着M117突变迅速地向四周渗透。 模糊的南方民族身份 经过研究，李辉发现，南亚8 L' t% F0 ?% _% z* R
先民沿云贵高原西侧北上形成汉藏语系的同时，从中分离出一支南亚先民朝东南方向迁徙，绕过老挝的崇山峻岭，距今1万多年
4 w+ ^: q! g3 ~& f" Y6 C前，南方的北部湾形成了澳泰语系祖先。这一支黄种人带着M119突变从越南、广西方向进入中国，沿着海岸线往东北走，形成了/ x0 i4 @4 \; C' Z K8 c
百越民族。 李辉自己就属于澳泰语系人群，而这是他在研究各民族分支的DNA样本时偶然发现的。 这位博士生在大学二年. Y7 P e; w4 v
级前并不知道自己的确切族群。在注册登记时，他会在民族栏里填写汉族，但从小时候起，他就发现自己虽然居住在上海奉贤，
6 G, G( }4 E! E: l6 `$ f/ _1 }但和周围的汉族人在文化习惯上有很大差异。他太爷爷太奶奶有自己深青色的民族服装。他们有自己的节日，农历4月18日，他们
3 M+ m& Q7 ^6 R- R9 k' ]会洒水过新年；农历9月18日，他们会把鱼塘里养的鱼都捉起来，斩成段，分成堆，每家每户平均分配。他们有种与生俱来的优越
) m! j$ _' J' E# k6 ?5 E5 t感，不和旁族人通婚。 当时，长辈们给李辉的说法是，他们就是上海的原住民。 直到李辉到云南傣族去采样时才恍然发
7 v# N: q; Q _3 E现，傣族的语言他几乎都能听懂；而与水族人交流，李辉更为惊讶，连那儿的悄悄话、私房话，他都能听懂。回到上海后，他就
; n, ~3 H$ G2 K, f) B$ B D+ `给自己抽血分析，发现傣族、水族和他自己身上都带有M119突变。 具有M119突变的族群在民族学上又称为百越民族系统，他
$ z; e# H; c: c+ d2 M们历史上的覆盖范围是从越南北部的交趾分布到江浙一带。在千百年的分化中，诞生了黎族、侗族、水族、仫佬族、仡佬族、高
. C; }! l! c3 K% S& s8 u% z0 a山族、壮族、傣族。这些民族在语言上、文化上有很强的一致性，所以也统称越人。“你看我的眉骨向下弯曲的弧度很大，这就2 K# j2 a( r" p! f/ A7 v/ q
是澳泰语系人群的显著特征。”李辉说。 去年，李辉带着他的研究小组，在上海调查吴人和越人究竟是一个民族还是完全分, p6 g9 S9 m. {) k
属两个民族。之前在语言学界有观点认为他们同属一个民族，因为他们之间的语言能相互沟通。 经研究发现，他们完全是两% D5 g/ l* U! R2 |& c
个不同的民族。越人在七八千年前就在上海的松江发展。吴人要到3000年前才进入上海。“越人各民族的身上有大量的M119突& Y* W/ @' {8 J n
变。吴人则很少有，他们更多的是M7突变，那是从苗瑶语系分化出来的。”当初南亚先民从云贵高贵西侧进入中国后，还有一支9 s- w1 s5 I: i% U
人群与汉藏民族分开了，他们沿着长江往下走，这个时候，他们DNA链上位点在M134的基础上发生了M7的突变。 这个人群在洞
. y/ B6 t5 ?+ Q$ m庭一带形成了苗瑶语系。“吴人就是苗瑶人东进和南下的汉人同化后形成的，所以他们遗传结构的变化多而复杂。”东南亚是一/ F; ?5 j( w* i4 a) z' o
个民族分化中心 金力教授的实验室助理钱吉说，从目前来看，在此次“人类迁徙遗传地理图谱计划”中涉及关于中国人迁徙
) @- S8 B3 s3 x- u' ~路径的研究已相当清楚，现在只需要做些收尾和补充工作。 比如如今有研究发现，在2万多年前，澳泰语系形成的时候，就有# Z; z9 ?" l# I7 f3 Z
一支部落沿着海岸线往上跑。几乎就没有留下沿途停滞的痕迹。他们一直跑到西辽河流域再停留下来。他们是阿尔泰语系的核
' x) t/ m1 n* W; ]2 V. D1 {心。后来夷人上去了，华人也上去了，在那里进行了一次大融合。形成兴隆漥文化。这是目前发现的中国最早进入新石器文化的
& D% l+ K- V* y2 X+ H8 O& x地方。 之后那些阿尔泰语系的先民又朝周边迁徙，往西分化成蒙古、突厥，往东进入朝鲜、日本，向北穿过白令海峡踏上美0 g1 ~2 |! t8 Z& R
洲。“这个地区的DNA采样相对做得薄弱些。在这一次的遗传地理图谱计划中，这些都会加以完善。更多的重点将放在对东南亚的) @5 r! O! t3 {, Z1 c! I0 M3 U8 [
研究上。”李辉正在联系国内的一些著名民族学家，商讨如何制定采样地点和路径，“东南亚是个民族交汇领地，共有近2000个+ [9 V. { w7 j- `! r
民族，世界上四分之一民族都在东南亚。由于非洲人很早就抵达了东南亚，在这里分化的时间也长，所以东南亚是一个民族分化
* e' v. T( m3 q中心。在那儿几乎一个岛就是一个民族，翻过一座山又是一个民族。”按李辉的想法，研究应该先从老挝、缅甸入手，因为那里" `- o; j) c1 L* D
还有很古老的人群部落。 李辉说，“从非洲迁徙来的黄种人先抵达缅甸，在那儿形成南亚语系。而目前关于南亚语系的采样
( M: H) e9 \, F5 P" H% k很少，这方面的研究工作进行得很缓慢。这次人类迁徙遗传地理图谱计划的工作重点将会落在老挝、缅甸身上，毕竟，南亚先民+ \. E8 D! a4 a6 q
是东亚人共同的祖先。这部分人群的遗传结构搞清楚了，将会对整个人类迁徙历史提供很大的贡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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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发表于 2005 年 10 月 8 日 13: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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