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令人惋惜的意外——冷看《黑客帝国III》（一）

cnpjg

  今天晚上看完了《黑客帝国之革命》。
严格说来，正如导演”龌龊司机“兄弟说的， 《黑客帝国》的二、三两部理应连在一起来
( d- R- ]4 O8 p, U, [  Q欣赏，才能完整理解剧情。但是投资方并没有同意导演二、三连放的要求，硬是拆成两个
/ V, \& v5 u4 e$ _# Y! l' P! m8 ^档期——明显是处于商业考虑——的做法，大大影响了观众对影片的理解。所以在制作精
9 {9 V! X7 s; G1 F! b4 b9 ]美的第二部推出之后，影迷对第三部的期待达到了最高峰——既然”龌龊司机“能为第二
6 C4 x1 A7 t: y部搭一条公路，第三部又是最后的决战，没有理由不是一场视觉盛宴罢？
网络上甚至有很多对剧情的谣传，说虚拟世界跟真实世界将会”MIX“，成了”MIXWORLD“
，或者说ZION所在的世界也是虚拟的世界，总之吹得天花乱坠，让人看了血脉沸腾，恨不
" `) l1 U6 A4 n# D能马上把时间调到2003年11月先睹为快。
今天是2003年11月6日，再过一会，就要迈入2003年11月7日， 《黑客帝国》的结局已经昭
3 r4 x  z; S( K- H0 O" l示天下，人们惊奇地发现，这个在上映前已经被奉为经典的“经典”，实在“难负盛名”
) ]" H; w4 m0 X。
8 y; `7 K" t5 t! b$ b  v也许是不能接受现实，这两天在网络上出现了大量对《黑客帝国》的评论，当中总是牵强
地硬把哲学啦、生命啦、主角的选择啦、结尾的暗喻啦什么的一一铺陈开来，似乎不作此
: M+ s8 z1 N  Y; M/ J3 f解，就是降低了《黑客帝国》的档次——换个角度来说，这不过是评论者想借此强调本身
7 s0 ]' T: e; X7 S  k) D& [的水平而已——因为传媒一再报道，《黑客帝国》包含着极深的哲学意义——所以就有评
8 X# v' X0 g* w# N. t论者跳出来指手画脚——言下之意是：我能理解“很深的哲学”。
( I7 d2 v% |+ b9 `4 T现实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呢？
我作为一个普通的电影爱好者，不懂什么哲学，也对文学没什么研究，不懂什么明喻暗喻
，只从我看到的最基本的电影画面跟情节，对《黑客帝国》的结局作一个简单的介绍，欢
迎哲学家们和文学家们狠狠地批斗！

一、情节——令人惋惜的意外
* r4 }. {0 M8 A5 x, c
实话说，《黑客帝国》结局的情节是出人意料的，但不是出人意料的好，而是出人意料的
; q; }  N$ c5 w9 L0 Z' w( I老土，甚至不如网络上之前流传的种种版本来得精彩绝伦——我本人是比较倾向于ZION所
在的世界也是个虚拟世界的剧情，否则无法解释NEO在第二部结尾的超人表现。（插点题外
话：我不排除我们现在看的这个版本是“中国导演”的剪辑版本，所以这个评论是针对中
国版本的《黑客帝国》结局，如果因剧情与原版不同而使本评论出现偏差，责任应该由剪
3 r& q; B3 H! ~8 z0 L# O3 L% s& ~辑本片的中国人负责）
/ L1 `: [+ i! u7 w4 M不过，大概是“龌龊司机”兄弟也想到观众会这么想，所以抱着“我就是不让你猜中”的
想法，把剧情设定为NEO通过与母体的设计师交换条件，取得人类和机器的和平共处，而且
把NEO跟他老婆都干掉了——嘿嘿，你们不是猜NEO与SMITH的决战是NEO赢吗？我偏说他输
+ \  \& r* e5 ]8 X: i；上一集不是刚违反宿命把NEO他女人救活吗，我偏要她还在现实里死；不是以为主角会活
着吗？我偏把主角也干掉…………
这两兄弟也够变态的，楞要和观众对着干，但这样做就把电影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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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正邪双方达成协议对付更强的第三方的剧情，早在八十年代卡通片就用得很滥，到前阵
6 \. O9 s. L+ G+ v; M2 h子刀锋战士第二部出来的时候，这段子就是“用烂”了。原本在第二部《黑客帝国》在做
的时候就有风声说MATRIX会和NEO联手对付病毒人，还让我担心了好一会，到电影上映发现
$ h( W9 V( [- u9 q- s根本不是那回事时还为《黑客帝国》的免俗松了口气，没想到第三部终于来上了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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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I8 G- P, R! q6 V8 ~用也罢了，但是用得不到位，而且也不合逻辑——这可是跟哲学抵触的——电脑没必要跟
人类讲什么信用罢？既然NEO跟SMITH都挂了，就应该坚定地继续把ZION里面的人都PK掉，
% C1 P5 H, @# u  H6 i何必还留人类的狗命？
龌龊兄弟肯定意识到了这点，所以在影片的末尾借那设计者的口说：“我又不是人类”，
暗示机器说话算话，所以要守诺言。可是他们难道忘却了，程序是要按照本来的步骤运行
的？关于这点，我将在本文的第二部分详细谈谈。

2、情节力求反观众心态而行是好事，但是并不精妙，我除了NEO的眼睛给弄瞎那会吃了一
4 E8 l& M4 Z: \0 f" A惊，后面的就没什么惊喜了——吃惊倒还有，毕竟真的是没有想到会弄这么烂的剧情出来
. ^* W7 [+ F+ q6 h  ]6 k嘛。
; L) m8 R) e9 ~- c5 w- W人类与机器对战，是从第一部开始的主题，到了第二部，观众们都估摸着主题会变——加
上第二部也确实给了不少这方面的暗示，可是到了第三部，一切照旧，仿佛第二部中探讨
7 p3 b" c( [! O6 c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该打的还是打，还是人类跟机器对战。这就让人很郁闷了——就
像考试前根本没有复习，已经知道会不及格，但是老师暗示可能不会给你不及格，让你充
" V. @, y% X0 X# L4 V: B3 D满了对60分的期待，可是试卷下来，该不及格的还是不及格——这就不是惊喜，而是觉得
自己被耍了——我不是猜到自己不及格了嘛，你怎么还误导我，把我引到另一个方向，然
) X5 `( v4 b  B8 Y; H后告诉我：其实你原来想的那条道是对的。
电影中这种让人郁闷的地方比比皆是，我很郁闷地发现，NEO的女人死了，我不奇怪；NEO
跟SMITH的打斗输了，我不奇怪；NEO死了，我也不觉得奇怪——更不要说NEO跟机器作交易
这种任何人看了都不奇怪的安排了——我想，最奇怪的应该是——我为什么觉得不奇怪呢
——很明显，因为龌龊兄弟的剧情不管怎么改，都跳不出人类已有剧情的窠臼，不论走哪
一步，都是可以想象的，我们所奇怪的，不过是：为什么龌龊兄弟要走这么老土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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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剧情没法给人惊喜的主因还不在细节而在大局——可以说这部的剧情大纲非常简单，承
接上部，本集主题就是ZION保卫战。ZION亡或者存，是一切的中心，可是扣除必要的战争
6 y1 I/ h2 y8 C' s7 G场面，剩下交代剧情的时间少得实在可怜，所以七荤八素的几个回合下来，我看电影院里
! h% \8 I" J* Z6 `$ H: g我周边的人除了知道ZION在打，而且打的场面很大，噪音不小之外，对整部电影的观感已
经处于迷昏状态，对电影各部分的内容已经不能理智地排列组合，更不要说理解电影的什
么哲学内涵了。我估计就因为这样，网络上才会出现那么多跟吃了迷幻药没两样的电影评
论来。
. \2 p+ Z8 r* p0 p, [  m一言蔽之，电影为了解决ZION的存亡问题，从几个方面铺开内容，最后通过NEO和SMITH的
1 f1 F$ P: H# i  Q1 y; |决战为总结，使人类和机器和平共处，给影片划上句号。
/ _' c3 n" o' O: _" C3 W! a7 k这种大格局的安排注定了龌龊兄弟纵使在小处处处与观众对着干，但未能从大处根本打破
" J7 W5 t* w) ]7 K- \1 V: Z剧情的桎梏，也就不可能创造出像第一部那样令人拍案叫绝的经典，反而为电影留下了一
个俗套的遗憾。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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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解构——所谓“哲学”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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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客帝国》第二部上映之前，评论界忽然出来了一股奇怪的风潮，那就是一部仅在奥斯
卡拿了技术类奖项的电影，忽然被奉为哲学的经典了。
+ Z! [/ @5 E7 d+ X3 G/ U" n不可否认，这跟龌龊兄弟企图把影片造成电影历史上的经典而在第二部中加入大量连使用
本土语言的外国人都听不太懂的台词（更不用提中国的下三滥的民间盗版翻译人员和下九
0 G& {  K5 n1 C+ h$ w流的配音人员摧残之后的内地版本）不无关系，，可是就第一部情节来说，《黑客帝国》
并不具备哲学深度，其中出现的一些哲学问题诸如我们的存在是否真实？早在N年以前就给
8 z  V/ M. E+ g4 e各种媒体作品改装不知多少次了，甚至一个日本的H-GAME叫做《ES方程式》，里面也提到
& c1 W2 D; `+ `/ y这个问题：当你看着你的面前的真实，你能肯定你的背后也是同样的真实吗？当你回头看
的时候，刚才你面前的真实，是否又变成了你背后的虚无呢？
/ ^& v$ V- ^8 O. |! v8 F这是绝对的唯心主义了，可怜还有个对H-GAME有狂热爱好的朋友乐颠颠的用这个命题来考
8 v3 |( v! q! z9 E& f8 Z我——他知道我不懂哲学——同时也想证明H-GAME不像我说的那样一无是处，我说，你照
8 u( y6 g5 ~' V8 \, n! c9 G/ A* E4 e% O镜子的时候，你背后的景物是否跟你回头看到的一样啊？结果他哑口无言。
7 w  m( J) e- S: Y7 z* K$ X7 Y可见这种低级哲学，是供大老爷们用来娱乐而不是用来研究的。
《黑客帝国》第二部出来之后，影片蕴涵“哲学内涵”的说法更是甚嚣尘上，可是那些大
小报纸杂志和网络媒体上的”哲学家“似乎忘记了，哲学最忌讳的就是割裂事物本身的联
* P7 |6 q8 R' r9 Z系，从个体的研究去把握整体。
1 F1 J0 E2 S7 l1 q当《黑客帝国》还没有结局的时候，从任何角度去分析影片的”哲学内涵“都为时过早。

: s2 m, L  t0 V7 g, Q好，现在《黑客帝国》终于完了，我们可以冷静地坐下来，对电影的一些玄虚做个层进式
的解构。
! U; v/ W! Q) ?
* |  w' u! v# P) ~5 c6 N3 W1、ZION是虚拟还是真实的？

大部分观众从第二部之后一直以为ZION是虚拟的（包括我这个俗人），从而有了”MIXWOR
$ h! ^  Z6 ]2 x7 t9 h$ Q) ELD“这个预测的剧情版本，我也一度以为这是最接近第三部的预测版本了。谁知道看了电
影之后发现根本不是这回事，龌龊兄弟根本没那种心思跟你玩深奥，ZION一直作为人类最
后堡垒而真实存在，ZION所在的世界当然也就是一个真实的现实世界。
& M1 P6 U5 p" b* C, b这可以说从根本上堵住了影片的哲学之门，而把第三部带入到简单的人和机器的斗争——
! ]" s9 }' q8 u, c$ k4 U% ~说句题外话，我昨天写了这个影评的第一部分之后，突然发现又有些人转了口风，不谈《
  ^7 B9 C4 c# \; m' g黑客帝国》的哲学，改而歌颂第三部中人类保卫家园的所谓悲壮了…………所谓“识时务
者为俊杰”，在”评论家“们面前，我只有自叹弗如。
6 q0 y9 ]; E5 k5 B5 e5 {( [
2、MOBILE AVE的疑问

# L% v+ T; B8 i# ~NEO在影片开始的时候，落到一个叫MOBILE AVE的车站，由此带出本片的一些公众性的疑问
——车站里那家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小女孩在整部电影中处于很重要的地位吗？他们
说的那些内容暗示着什么，怎么我们听不懂？怎么跟法国人又牵扯上了？”TRAIN MAN“为
8 t* ~0 q! ~6 k) c; l什么说MOBILE AVE是他创造的世界？
总之，很多人都说看不懂就是了。
: L8 ^, u1 @, r) @其实这里根本没有这么多复杂的东西，我们联系整个《黑客帝国》的世界来分析就知道—
' \% a; N7 I) F. l3 s* W—包括动画版跟游戏版的剧情。
首先，安排这段剧情，龌龊兄弟的主要目的是要借法国人的口说出本集的一个关键规律—
—无用的程序，就要被系统删除，他爱他的女儿，所以要把女儿送到先知那里去。
分析一下，这话里包含着几个意思：系统有删除无用程序的权力——他的女儿已经失去作
用——先知可以保护他的女儿
够了，这就是龌龊兄弟要我们知道的东西。
其他的内容，不过是对整个《黑客帝国》体系中的呼应，例如”TRAIN MAN“在游戏中出现
! r8 u" @% ~2 L  R+ {了，在这里当然也要出现一下。法国人夫妇也总得再出现一下，不然岂不是浪费了那个露
下半边屁股的贝小姐？这些是作为情节的顺延而保留下来的，跟电影主线没有任何关系—
! }* f5 y0 n! p+ ~—贝小姐上次露了大半个胸部，这次连屁股都露了不少，该露的都露了，对得起片酬，也
为电影造足了噱头，所以后面也就不了了之——也可以视为影片最后中SMITH把整个MATRI
X的人都变成了自己。
; b' s+ O0 K% W至于MOBILE AVE是个什么地方，居然可以容纳NEO浮游的思想……我想连龌龊兄弟对这个问
* O, M# j- ]3 [( X; s" b  z: A. i题都不会太明白，他们大概只是凭直觉觉得两个世界之间应该有个中间地带罢了——这个
2 a; Z6 P2 z5 s/ _概念，凡是涉及”两个世界“题材的日本漫画，都有应用到，我们又何必为他们把事情想
得那么周全——要知道我们已经给了电影票钱，没必要再承担电影DEBUG者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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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P6 ^* D7 U) m3、SMITH的失败问题

( _; ~' I- o! R3 q* o- ~5 Y# B很多人对SMITH先生的完蛋感觉不可思议——他不是赢了吗？把NEO都变成自己了吗？怎么
反而被干掉了，还大叫什么“UNFAIR”…………
! I0 P" A2 k( h1 f在这个问题上，目前至少已经有超过三种的解释，每种解释都相当的有“深度”和“高度
/ G* m# X; d+ \8 B; e”。
6 }2 g3 |& l1 H4 M& Q' F
% J1 ~0 C  W% v' y" k* \1 n. ^7 D第一种：NEO认识到自己与史密斯其实是同一体的善恶两面，便主动结束自己的存在，在N
, l. ]. H; A/ X9 G5 s& s7 Z& u3 \, ~EO消失的同时，无数个史密斯也失去了依存，同时消失。提出这种说法的人，还有这么一
+ W6 q( Q. Z9 @' ^' l段言论：”Matrix造出尼欧，原本是准备让他清除所有危及Matrix的程式之后，成为Matr
ix的第六代掌管者，但尼欧在与人类相处的过程中，却逐渐学习到人类的情感和道德衡量
，以至最后领悟到他与特工史密斯之间的对应关系，出乎Matrix的计算方式意料之外，毅
; E, _* r9 E% s% U/ m% W然用自己的死亡来击败对手。应该说，最终的胜利者是这种忘我的人类的高尚情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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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龌龊兄弟对所谓的“人类高尚情操”是持鄙视态度的，在MOBILE AVE里当NEO奇怪
* a# D* e; H  k% y的说：程序也有爱？的时候，那个程序这样回答他：爱是什么？爱不过是一个名词，它代
表的不过也是程序的必然。MATRIX的设计者在第二部也说：爱，是最愚蠢的人类情感。

当然，龌龊兄弟并不是要否认爱，而是认为不能单靠爱来拯救人类。NEO也绝对不是学习到
' Z! e% [- A6 B$ R- m什么“人类道德”才“毅然牺牲”的，把SMITH作为NEO的另外一半，认为只要NEO一死就万
事大吉，也是错误的看法（不过相对来说算是个比较有品位的错误），这点容后再表。
( Y: {4 U1 W6 O$ o: j! O5 C2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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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种：是所谓转载搜狐网友的，原文如下：“……史密斯不论把NEO打到多少回，NEO都
1 A, N2 L, o- a% _1 j0 P不死的重新的占了起来，最后史密斯只好说万事有始也要有终，于是他把手插进了NEO的体
内，要把NEO复制成自己，出乎意料的是这回NEO没有对他的复制抵抗，顺从的变成了史密
斯，但就在史密斯得意的时候，他可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机器大帝的诡计，机器大帝把删
7 p5 y! K  p# a1 k0 }除程序输入了NEO的身体，变成了史密斯的NEO由于了解了史密斯的程序，顺利的执行了删
除程序，所有的史密斯瞬间爆炸消失，最后躺在地上的竟是史密斯消失后的先知，至此，
6 E( R, T9 ~. U/ R* B我似乎明白了，机器大帝似乎早就知道了会出现史密斯这样的病毒，而这种病毒他不可能
4 N6 A$ ^1 B2 H& G2 P0 P/ s靠系统自身来消灭他，于是他给觉醒的人类一个自认的天堂－锡安，还造了一个这些人类
的指引者－先知，由他去指引人类去找出一个人（这个人其实也是他事先安排好了的）最
4 |* H- H, W6 v. X终充当杀毒软件杀掉病毒，而NEO最终完成了他的使命死去了”，
5 {4 v9 M5 q( N$ S' B——从罗嗦而幼稚的文字中整理作者的看法，可见他的意思是NEO是个杀毒程序，而且是“
机器大帝”早就准备好的“诡计”，当SMITH融合了NEO之后就被KILL掉了——这种杀毒方
式真是别致……——而且“机器大帝”还“似乎早就知道了会出现SMITH这样的病毒”……
…后面的那段真是天马行空，指鹿为马，够绝的！
——这种观点的浅显的谬误之处我就懒得指出了。

+ R$ s' a  m( q5 F第三种：这种观点也许代表了大多数观众的想法，干脆也是原文拿来：“在母体里面迎接
NERO的是无数无数的史密斯,原来他通过不断的复制已经把整个母体里面的人都变成他自己
4 j3 m- t4 C/ ^- ]8 Z0 a. 最后的决斗终于到了,NERO和史密斯从地上打到天上，从天上又打回到地下...........
..... 终于NERO输了????!!!!!!!!! 史密斯终于把NERO彻底打败了, 冰冷铁拳打进了NERO
$ ]' \' f9 V- {; K# r2 M0 r的身体史密斯再次把自己灌输到NERO的身体里面,同时也把NERO的能力复制到了自己身上~
~ 不!不只是自己身上,而是所有他的复制品身上!哈哈哈哈哈~~ 现在每一个史密斯都是无
( a- Y2 U8 B- x敌的啦~ 可惜正当他在高兴的时候,机械之主突然把连接到NERO脑部的传输线给拔掉了...
.......................(还记得第一级里面说的吗?突然的中断会导致人的死亡)就这样
,NERO死了,复制了NERO能力的史密斯也在同一时刻死了,他所有的复制品也同时消失了”

, ~3 Y  ]/ x% t& v2 q; \——且不提“NERO”是什么东西，也别管作者充满感情的文字和符号，先看作者对SMITH失
败的理解——传输线的突然中断会造成人的死亡，所以NEO死了，融合了NEO的SMITH当然也
就死了——很合逻辑啊！
# x. y# n1 {/ m: q1 a8 u可是不要忘记了BANC，他在没有连线的状态下，体内仍然有SMITH的存在，当NEO把BANC干
9 Y4 [2 @( G5 [  b# A/ c掉的时候，附在BANC身上的SMITH也随之在现实世界消失了，可是SMITH并没有因此全部消
亡，可见，现实的人的死亡不会影响MATRIX里的程序的存亡的。
& T9 ~1 P7 H5 i) s3 z另外要指出，作者根本没有仔细看电影，所谓的机械之主，在NEO被融合之后并不是拔掉那
9 b' c! I& J" ~( S所谓的传输线，而是又扎了N条进去NEO的身体，所以作者的观点根本不成立。
" {& @* w  N* i5 @2 c6 R  z# Q: a
, h, l5 T& g) S- s2 n2 gSMITH失败的根本原因，其实在最后的一战里根本找不到，而是要从更早的第二部去找。
4 v' f- `9 V" T9 M- j* l5 b
《黑客帝国》第二部之所以被人误会为“哲学电影经典”，全是因为在电影里不厌其烦地
说到了存在的问题。NEO在第二部中像个白痴一样见人就问：我为什么在这里（WHY I AM
HERE？）？然后回答的人的答案也是古灵精怪的，每个人似乎都在叫NEO自己去找答案，当
) C1 ]) Z- j! Y9 G时看到这里的时候我除了觉得NEO是个傻B之外，倒也确实被蒙了一下，以为电影是要表现
* }- ]% j6 i# N- D3 [& Q. X6 z什么丰富的哲学理论了。
想想，如果未来是发生的，可以预知的，那人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了？
想想，那个先知不过也是个程序，为什么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同时又帮助NEO去对抗MATRI
X？
: R& j  ?& Y# k9 }这些确实是很有趣的哲学问题，可是同时也是很难圆满解释的哲学问题——另外，不客气
4 r( Z8 f' `# m. M9 y( ^的说，这也是《黑客帝国》第一部的BUG——我个人觉得《黑客帝国》当初根本是没有后续
的打算，所以在第一部结尾的时候，出现“SYSTEM FAILED”，试问一个FAILED的SYSTEM又
怎可能在第二部东山再起啊？！
因此，龌龊兄弟在二、三部中根本就没有很好地解释上两个哲学命题，也没有这个打算—
" V8 [* F9 _/ y1 p2 E/ q  t) c—两个从小鼓掏漫画长大的人，现在是深谙HOLLYWOOD赚钱之道的国际导演，你能指望他们
真可以有休谟、尼采的修为吗？
所以，《黑客帝国》第二部不厌其烦地把“存在”的“意义”问题说了又说，不过是为结
5 j$ H! O2 T- C# H6 G9 G) S8 p; }局作铺垫，而不是彰显哲学。
1 B' c1 B7 n  f综合上面说到的解构，我可以提出我的结论：在MATRIX中，所有的程序都是有目的而存在
的，系统不能随便删除软件——否则NEO一进入系统，他就被DEL了，但是，失去了目标—
0 y* `; T! K; A/ q; _  s$ j& E—或者说，完成了使命的软件，则可以被删除——先知在第二部里和NEO的谈话中提到过这
点，然后在MOBILE AVE里的程序也提过。而作为NEO这种救世主，他们是被特别设计，在系
$ i( s; }1 D! V1 E) K统里被赋予超能力，作为MATRIX的敌人，用以测试系统漏洞，从而使系统自我升级的HACK
ER程序。而SMITH这些探员才是真正的杀毒软件。NEO的使命是消灭MATRIX，探员们的使命
是消灭HACKER。
" l( L1 {' C. e$ |" F但是，在第二部中的SMITH脱离了系统，他的使命又是什么呢？这可以从他在第二部中跟一
大堆乌鸦一起出场之后，唠唠叨叨地跟NEO说的那一大通话中找到答案，全文如下：
“安德森先生.
收到我的包裹了吗?
! l7 Y% H5 }4 o& f, R
7 d+ O0 L7 ^8 W% O7 O5 q（中间废话部分省略）

% n3 `) x! Z4 u7 \$ {" S0 X1 Y我们会在这儿并非因为我们自由了--
5 X) Y5 c  b3 d7 L# G! I  j# d我们会这儿是因为我们并不自由.
6 E1 u3 w+ G9 T7 B  G* m这是无可否认,无法拒绝的使命.
+ Z/ A. [3 w% W% D) x$ A9 p& A# ]因为我们都知道, 如果没有使命，我们就不会存在.

是使命创造了我们.

使命联系着我们.

使命牵动着我们.
指引着我们, 推动着我们.
: j) {' Y5 O  `
3 h) w3 X8 v( g- d* n是使命确认我们的存在.

) i: H" `0 b/ |) |+ h但使命也约束着我们.

我们（注：因为这个时候已经出现了一堆SMITH）会在这儿全是拜你所赐的,
" k1 I( e1 b  v/ e3 M* e( A- L安德森先生.
  V  w0 X9 v4 V( ^
我们来这儿是要夺回
你从我们身上夺走的东西-
那是我们的使命.”
6 {9 B) s' e3 i! a3 R* f# w  @
至此，基本可以肯定，SMITH先生的终极目的，就是杀掉NEO，当他的使命完成，NEO被他K
掉的时候，那么，他已经是一个无用的程序，所以，系统轻易就把他DEL掉了。那些被他侵
$ H9 @, m  g3 j* v  A, z占的程序，当然也都回复原样了——至于NEO，他的死活我们不用CARE，龌龊兄弟要拍续集
的话，他死了也得从坟墓里爬出来，所以结尾NEO表面上是死了，理论上是活了，但实际上
9 |# L; f: F0 k0 V，这个问题不用深究。
+ O  L) K( S) T' E2 PSMITH的失败，并不是偶然的，在第三部中他两次产生疑问：先知为什么心甘情愿被他吞掉
6 ^8 g  k3 m$ o' F？NEO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又赶来挑战？直到最后，当整个MATRIX被SMITH充满，
7 Y7 @" m* }& H1 Q) D3 ~1 V  x9 ]当NEO倒在SMITH面前，他才勃然醒悟：“这句话我说过的，我看见过你倒我的面前，而我
站在这里，这个位置，对你说一句话，那句话是——万物有始则必有终？”
' ~7 X7 G) V, u# l1 Z' Q$ Y这个时候SMITH已经隐约认识到了使命的终结，但是他还是几乎本能地插入NEO，进行消灭
! h! `$ _6 A7 k) m( `性的同化，然后被同化的SMITH——NEO先生对他阴森一笑，MATRIX猛地在现实中有所动作
——于是，完成了使命，没有生存的目的的SMITH就这样被系统删除掉了，所以他才说这样
是“UNFAIR”的，因为他是以胜利者的身份赢来了失败。
由于SMITH被删除，那些被他覆盖的程序当然也就恢复了，先知和她的走狗们当然也就活蹦
& }4 b6 t! O* s  l1 f( H! s3 R乱跳地跑了出来——包括那个女孩子SATI。
3 k; M* L. q, K6 S( _+ v在此要呼应本文第一部分提到的，关于程序要按本来步骤运行的问题：在SMITH杀掉NEO的
时候，电影暗示他出现了犹豫，可是使命的本能还是让他继续了，如此一来，MATRIX也应
该按照他的本能安排，继续销毁ZION，继续培养第七位THE ONE而不是信守诺言，留下个天
下太平的结局，电影以此为结，不合逻辑。
3 V& R8 x6 U' k3 ^2 d& L$ ?' D
行文至此，《黑客帝国》的“哲学”面纱已经揭开，所有的故作深奥的安排，到最后不过
1 e  Q  E* Q0 k) |. B是为结局卖个关子，作个铺垫罢了，“评论家”大可不必为此欣喜若狂，自以为找到了升
值的机会，要知道是驴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可千万别等驴子露了个屁股，就说是
7 a2 F. x! e$ m3 x; m! J( z7 S/ O7 B& D马啊！
' ]2 d3 Q1 I  U9 V4 A6 G4 K
（待续）
" c. ~, W- z) S6 c  x0 ~1 I
2003年11月8日

cnpjg

三、场面——中规中矩，惜无创新

《黑客帝国》的出现，可以说为HOLLYWOOD电影行业带来了新的技术标准和动作标准，并盛
* y, z! P1 F; i! X7 F, P7 T$ M行至今。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没有《黑客帝国》，中国功夫在HOLLYWOOD根本不会有今天的
地位。而《黑客帝国》创新的特技手法、拍摄技巧，更是开创了人类电影历史一个新里程
* H% j/ M! z' ]2 u$ E2 d$ I。它是如此伟大，令后来所有的模仿者在它面前都黯然失色；它是如此美丽精巧，达到了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地步——当然，我是指特技的构思和拍摄的创新，不是指
电影全部——可惜的是，“后不见来者”包括了龌龊兄弟本身——至少暂时“不见来者”
0 H, y  S1 |; H$ V有如此漂亮的、根本的、概念和实践统一的创新。
早在《黑客帝国》第二部出来之前，龌龊兄弟就信誓旦旦，要造一个别人无法模仿的特技
" E% B( M+ Q0 H6 P: P; K0 j& n. }出来，这个说法主要体现在第二部的几个集中的大场面而无法延续到第三部来——至于是
什么大场面，也不赘述了。
其实对第三部我们也不该苛求，现实世界是如此破烂，除了可以想象得到的ZION保卫战和
最后的决战SMITH之外，实在没有别的场面可供龌龊兄弟发挥——事实上，第三部也是把主
. }& j2 E; ?2 Y$ ~$ m& v$ _要精力放在这两处——尤其是ZION保卫战，竟然长达30分钟！与第二部的快速推进相比，
导演营造大决战场面的决心强了很多。
/ u1 U8 U+ J9 X+ c9 _8 q那么这两个被期待为奥斯卡技术奖项参照物的场面，又是如何宏大呢？

/ @( I* a1 l# d1、ZION保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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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ION保卫战是本集中最大的亮点，也是大家早就预计得到的最庞大场面，在看这段的时候
* J2 L% ^/ T) p3 m- i) S1 h* S，我想没有一个观众愿意眨眼睛——包括我。
应该说ZION保卫战无论是场面、气氛、音响、剪接都是一流水准，确实高潮迭起，叫人目
不转睛，CG技术与演员演出结合相当完美，可以说体现了整个人类动漫史上的精粹部分—
$ u6 r7 G$ M  r% S+ ^- ^—说白一点，我指的是那套把美国人亏得要死的全CG电影“最终幻想”——又叫“太空战
士”——那也是一套玩哲学没玩好，连带把票房玩丢的动画经典。
稍有记性的人都不会忘记，在“最终幻想”中有一幕，是鬼魂攻入人类城市展开屠杀，那
一幕跟ZION保卫战可说是非常的接近，无论的主题、情节、拍摄方式、打斗方式，都相当
5 \2 M! a, P# w8 p的接近。
; X0 a& ^7 c; [1 `* E& }而电子乌贼进攻的那幕，也并没有给观众带来惊喜，大家都很明白一点，那就是NEO才是这
场战争的主宰，人类不管怎么对抗都不会成功——如此悬殊的对比，傻瓜都猜得出结果吧
？
5 @  v7 F- W' U) E3 p! b# R所以当电子乌贼一涌而入，铺天盖地，我们不会惊讶；当KID接过队长的机器人射开门，我
们不会惊讶；当人类最后只剩下TEMPLE这条最后的防线，我们不会惊讶；而且由于CG的观
念深入人心，我们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接受任何CG改造的画面震撼，结果是所有画面都没有
1 v: l3 d3 ^- V( M" T- w- C. F给我们造成震撼，反而是导演对大场面的近乎失控的把握，让我们眼花。
. Y& s- z% I% L" k8 ]2 E所以，ZION保卫战很好看，但是我们没有感到什么意外，就像坐过山车本来就应该是刺激
的一样，但这不妨碍我们去享受技术上的刺激。

" W& I& O/ G2 j; E+ O, h" l( ]2、最后决战

最后决战，NEO VS SMITH。
两个人在漫天大雨中交手，上天遁地，穿墙过壁，飞行中拖出雨水的轨迹，落地时打出一
个大坑……
撇开雨水不谈——黑夜跟雨水永远是用来掩饰电脑特技缺陷的最好手段——魔戒II中最后
决战也是黑夜雨水中进行，就更不用提侏罗纪公园每集必有的黑夜跟雨水元素了——这场
5 c1 o( h/ k4 O4 v$ @4 P& z1 a2 {战争真的是向动漫的致敬，你可以从中发现超人的影子，可以觉得像鸟山明先生的“龙珠
”、车田正美的“圣斗士”、香港的“龙虎门”……最直接的，还是觉得像FINAL FANTAS
Y X里面那些发大水的场面——特别是那个经常出现的大水球，与“刑”出现时制造的大水
$ \8 T: i2 q6 Y: t$ c球简直是毫无二致！
* c4 y% A8 o) K/ v5 D2 b6 D对最终决战作这样的处理，大概也是龌龊兄弟考虑到平面旋转已经玩够，干脆这次连三维
1 W& u4 z( m# L# z( k1 C5 p( f9 \# R" C也来上——我不能不说这是很过时的漫画升级观念——我记得有个很不错的信用卡广告，
) \4 t4 ]* i+ P) _1 t说的是外国人总要把碗里的东西吃完以示对主人的尊敬——应该说是肯定主人饭菜的美味
——可是当中国人上来一碗蛇面，外国人差点吐了，但是还硬着头皮吃完——中国人就以
为他还没饱，又上来一条更大的、更更大的，最后弄上来一条巨蟒——广告的主题是——
5 t4 t3 ~' Y: m" Q  B! }+ T+ P- o- F为你度身定造适合各地的理财投资模式，而我想说的是，这种僵硬的升级方式到最后，只
会令人厌烦了。

3、关于创新

创新的确是很困难的事情，在《黑客帝国》第一部之后，有几部电影都在镜头运用上继承
并发展了《黑客帝国》的技术，例如《箭鱼行动》、《英雄》，至于《黑客帝国》第二部
中的一些打斗，并不能说是创新，只是重复老调，充其量只是像上文所说的，把蛋糕作大
' m7 r% [8 S' S. u3 b, j; t8 u* o8 o，场面升级了而已——当然啦，有钱了嘛！
在第三部，这种创新就更不见痕迹了，NEO女人的一个起身，还不是跟第一集一样，在地下
室的枪战，虽然是上下颠倒，可是跟第一部中警察大楼的一战相比，也不过是继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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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集电影稳守第一部江山，不求多变，本来也无可厚非，但是龌龊兄弟多次咬牙切齿表示
要造些无法模仿的东西出来的诺言摆在前面，却出来这么样的后果，却也不能不叫观众感
) w0 u2 [- n9 Z4 b: I到失望。
《黑客帝国》不是不好，而是我们受到太多外来的影响，都觉得他应该可以更好——如此
+ D1 t! @: _$ i8 N1 P+ N大的资本和规划，如此轰轰烈烈的声势下，最后落了个略显匆促的平凡结局，我想，没有
人能否认，这是个令人惋惜的意外。

（全文完）

2003年1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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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 n- l2 A' C+ ~/ @' T& g龌龊司机兄弟确实因为加拿大影片《超级立方体》泄露了《黑客帝国》的剧情，而对剧本
作了相当大的改动，可见他们对《黑客帝国》确实慎之又慎——也说明他们多少感觉到自
8 y) u9 r2 d5 z( Z% n* O$ I己玩大了，开始怕了——怕输不起，所以在《黑客帝国》结局中，你可以感觉得到他们的
" y4 w9 o% G( W8 U# L束手缚脚，力图把内容简单化，场面壮观化，感情煽动化，这样出来的效果，怎能让人不
% U9 c/ P- z, v“冷看”呢？
% b% u0 S# G1 [) \5 Z: z. `% i如果对本人的观点还有疑问，或者认为这三篇“小豆腐块”抵不上权威电影杂志的兄弟姐
0 r) d# C, p% [+ n' l妹们，可以撇我这个外行，去看看刚出版的专业的《看电影》杂志，2003年第21期的第20
8 J7 F) S+ D9 |4 Q; A' g( ~& I页的《革命，在这里崩盘》，文章写于11月6日之前，作者已经清醒地从龌龊兄弟的态度中
琢磨到了《黑客帝国》结局的结局

leon

看到最后有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