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暗访三陪女 近距离看河南艾滋病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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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者暗访三陪女 近距离看河南艾滋病干预　记者手记：政府行为使艾滋病干预在河南成为城乡齐动的规模行动。怀着探究
始末的职业追求，记者近日对艾滋病干预进行了贴近式观察，从三陪小姐到政府官员，从歌厅酒吧到医院防疫，心灵为之惊悸、为之感动、
& C, W- o8 |% }* I( C8 p! C# o) B! a为之震撼。

; g& x% T2 l' u0 e4 Y% z  _　　国家卫生部最近出台艾滋病高危行为干预方案，重点控制艾滋病的蔓延传播。这个旨在遏制艾滋病在静脉注射吸毒、卖
# q) W8 A0 r# S3 W8 B) ~淫嫖娼、同性恋等高危人群向一般人群传播的行为干预如何呢？记者深入到河南一些地方，进行了一次近距离的观察。
9 G, g2 O# x" e( v. P4 N( M; D
" i  v+ C& B: b: b　　面对面的交流

; X% Z( ~) u+ e9 p% p/ U- s. d　　2005年6月10日，是个炎热的日子。傍晚时分，记者和河南省艾滋病高危人群干预工作队员苏征来到郑州市纬五路一家发廊。发廊里熙熙
攘攘，门口霓虹灯闪烁夺目，录音机里两只蝴蝶的乐曲远远地就可以听到。

　　据一位朋友介绍，这家发廊生意很好，主人的手艺远近闻名，并且价格适中，附近娱乐场所的“三陪小姐”每天必来光顾。
% ]5 v2 g* m+ p: h# {/ ]
/ ?$ p  l" S' ?9 s0 v　　进店，落座，我们就发现两个打扮入时的小姐身着暴露装，脸上的浓厚脂粉显得惨白，嘴里都叼着香烟，显得很刺眼。

( A% [/ Y/ {+ z4 j1 i[url=http://www.hb218.cn/ target=_blank>

* D. R! ]. [% o3 N老板夫妇施展手段，为他们打理发型。
% E- f6 c/ l: {  V7 y
　　你很漂亮。

+ m5 n- j( A% e5 F3 E. l　　是吗？

　　苏征马上就和其中的一位大眼睛女孩说上话。

　　多大了？

　　第一次采访这样的对象，心中有些异样的滋味。

　我的话音未落，这个女孩动情地看了我一眼说：你看呢？

7 A4 P6 ]2 D$ s4 D, B　　18岁。
8 G; ^1 q' E: i# P% a4 Y  v/ }1 F; A
- b: J5 ^6 O+ V0 d3 s　　我都21岁了。
; c7 Z" e0 a; O
3 j* w; g/ B8 a9 d) \　　在上学？

6 e. o& t5 L) T( ?% s　　像吗？
( C$ ]/ }- a! A  P. i  ]  U  ~4 M0 m: ?
　　告诉你吧，大姐，你在明知故问。我这妖娆的打扮像学生吗？
& n9 q: _* X+ ]" v5 u: p
2 `: t, o4 c. F. f　　怎么不像？时尚又漂亮。
9 Z, }( A0 u  P
8 P3 k" \( f' A4 G: B　　大眼睛女孩别样地摇摇头说：我发型做好了，再见！

% p7 P. ]2 g* u! i, _! V& P　　记者和苏征立即借故还有事不做头了，随着这个女孩走出发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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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1 @' x1 C　去哪里？坐我们的车吧！送你一程。
  v4 y" Z) O3 w
' e" y0 o& m* o- b+ W1 Z　　女孩迟疑了片刻，就坐进我们的车里。
1 H/ t: g) l+ ]; T* k2 t
$ g. M% V# q; l　　你们是公安？女孩眼睛睁得大大的。
: w8 [7 _# t, i* L7 I# p
! _$ c) I4 E! i- u5 h( I3 ^" o　　我们是医生。
- x, H+ K- r7 h' f! y3 v
4 ^0 S; |. c1 g5 ?  N　　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别人不入我的眼，我也不入别人的眼，我17岁到郑州，现在已经4年了，多快！ 你做什么工作？
4 X' x+ |( y1 S) ]- e1 [
　　坐台。女孩很干脆。

+ c: S& R# d3 F. Y0 _1 A9 h: V6 s很辛苦吧！

4 A! q- X$ `' ^. W/ d　　干什么都不容易，再干4年想回家乡结婚生孩子去。
  }7 Z* x4 L7 P! I$ q
. @: I8 F$ m# ]　　一个月多少钱？
& e+ i, c* I7 g+ i
　　不定。碰到好客人大方一些，否则按时间计算。

; r" U7 b8 v, e　　一个人在外，一定注意身体，照顾好自己。

3 k3 \- U1 |  w9 k　　没办法，为了钱嘛！
- R8 O* }. n+ {) }: G% o; R
　　一天接待几个人？

　　三四个吧，生意不好的时候一天还有一个的。
4 `! N+ y( _( \0 }0 j
　　一次多少钱？
6 z" ^) B; [$ \  D# K7 v
% `! X; u/ `3 e5 ?& A5 D( P　　没准。我17岁第一次运气最大。那个男人眼睛很善良，完事后一下给我 5000元。后来又包了我几个月，现在去南方做生意了，也把我给
忘了。

7 @  i/ G/ _, ^; \　　在谈话变得轻松起来后，记者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并再三承诺不向任何人透漏对方的情况。
5 G% W6 L9 b0 I5 R9 u
: w8 D! Y" A+ @4 ^( h% m　　客人每次都用安全套吗？你知道，如果他们不用的话，是很容易染上性病的。
" b5 h. X' e) q
　　客人们一般都会用的。如果不用，我拒绝和他们玩。

　　好。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否则，钱挣到了，身体垮了，划不来，你说是吧？
" I% r- d1 \- d# H9 G! ]# z% k
" ^4 t% O4 t4 @- Z( o　　苏征拍拍女孩的肩膀。

, q( @$ P/ t/ e% A　　到女孩所在的舞厅门前，记者把车停下后，给她一张名片，再三告诉她：有事一定打电话。

; P3 v1 ^8 e6 z- M5 v　　目送她走进这家舞厅，记者和苏征无言，很久心里异常的酸楚苦涩。

5 k6 w% O8 E! ~/ w7 o8 t　　在返回的路上，记者发现位于郑州市德化街中段的一面墙上，有一个自动安全套机，不时有人过去取。记者停下车后，同苏征一起走过
' J/ b! ]5 \% ~去，问一个中年男子。谁知这个男人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扬长而去。

; U2 a1 M6 n7 Y. K1 r9 W1 A+ Y3 j　60%安全套

　　2004年，中国的艾滋病防治申请到了一项重要国际支持项目，河南省作为重要的项目省，首批启动资金就有885万美元。向公共娱乐场所
/ f  j) m2 T/ ~/ ?( b推广使用安全套，是这个国际项目的一项重要内容。

. q1 y; R& u7 j　　据资料显示，1985-1995年，世界卫生组织在泰国推行娱乐场所100%使用安全套行动，10年间成功预防200多万人感染艾滋病，每年预防
0 D4 D4 e6 m- d( |8 R5 u性病20万例之多。
# a) Q3 Q. b6 ^/ q, p! m
, I0 U4 z0 [7 Y5 _) ~9 r0 W　　河南省近年来不断加大艾滋病防治工作的力度，规范和完善预防控制、医疗救治和帮扶救助措施，推动艾滋病防治工作取得新的成效，
6 m) j2 {1 `" T) R探索出了符合河南省情、行之有效的艾滋病防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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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了解，河南省确定艾滋病感染者人数为25036人，现症病人11815人，其中2003例现症病人是2004年7月河南对既往有偿供血人员全面普查时
8 O' D- H6 O3 H: A8 a0 d8 [新发现的。而且这些人员分布广泛，经过多年的潜伏期，感染者已进入发病高峰。目前艾滋病三个传播途径在河南均已存在，已经发现个别
性途径、静脉吸毒和母婴途径传播，存在疫情由高危人群向普通人群传播的环境和条件，防控难度大。
; z  l$ |  O, [! f; G
　　为此，河南对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艾滋病病人实行免费供应安全套政策，根据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数据库资料，与计划生育部门密切合
. R5 A' }4 F1 U/ E' d! e作，利用计划生育服务工作网络和预防保健网络，对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免费发放安全套并开展艾滋病防治知识宣传。

- ~( @  U3 f. j记者在采访中发现，河南郑州等一些地方的医疗保健机构、药店、商店、超市都销售优质安全套。在2004年郑州市十大宾馆安全套推广试点
0 W8 R: }" k3 {* k! A/ ^7 X: A基础上，2005年全面启动安全套推广使用工作。目前在郑州市各个社区、宾馆、酒店和娱乐场所附近都设有安全套自动销售机，提高了安全
套的普及性。据不完全统计，河南的艾滋病高危人群中安全套的使用率达到60%以上。

　　2005年3月，河南对全省监狱、劳教所在押以及劳教人员开展 HIV抗体筛查，对85943人进行了HIV筛查，HIV抗体确认阳性274人
6 ^  B& W# V, |' n, e4 w
( H, U6 t: R& o! ~5 W8 \2 N　　对艾滋病的干预，河南不断向深层次努力：查寻源头。对阳性者进行的调查发现，大部分患者致病的原因是在性生活中没有用安全套。

　　出于对自身利益或公共利益的考虑，使用安全套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专家指出，因为相爱和彼此需要，所以要互相负责，所以要预
& n: I1 W8 o# E. f* I$ p7 G防艾滋病；因为要追求快乐，所以要戴套，因为得了艾滋病就没法快乐。
" F8 m9 ]. o) T+ M
　　实际上，在实践中，河南人对于艾滋病风险的认识也渐成共识：与配偶或者长期同居的人过性生活是最安全的；与长期的其他性伴侣则
1 Q+ r$ U9 p0 y5 q6 ~4 y+ w不安全一些；与短期的其他性伴侣会更不安全，而与性服务小姐的临时性交则是最不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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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S3 b9 o( _8 k* k) \困惑和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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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预这个词，在今后河南艾滋病防治工作中，将不断出现。但在目前，它还有待社会的广泛认同和支持。

; j5 M7 z# i% c. `* L1 E　　河南省卫生厅副厅长刘学周介绍，遏制艾滋病在高危人群中的流行、防止艾滋病从高危人群向一般人群传播，是当前乃至今后相当长一
段时期内一项繁重而艰巨的任务。河南省已于2004年成立了高危人群干预工作队，省市县三级专业队伍1700 多人。在将来一段时间里，除了
小姐外，吸毒者等活动较为隐藏的人群，都将成为他们的攻关对象。
: f- K5 z1 R$ `7 h- [* |/ ^7 v9 _
但社会并不完全认同：有人认为，在小姐中推广使用安全套，“岂不是助酎为虐、让更多的人肆无忌惮地涉足不良行为？如果没有安全套，
& }( K! p# R& O5 a0 S0 R8 T: u也许有人怕感染疾病，会对这些避而远之。

! o1 K( a$ O# y- ^. Y# ]4 R8 v. V　　还有人说，卖淫嫖娼是公安部门打击的对象，给暗娼和嫖客提供性交易的安全服务，是否意味着从某个角度上承认了其存在的合理性？
( F# e. Y# |' h
/ Q6 [! G0 z  V" h　　卖淫嫖娼现象，目前无法绝迹，这是个无法回避的事实，如果不正视这种现象带来的公共健康问题，我们将为此付出代价。全球基金艾
滋病国家项目办公室的一位官员说：采取有效干预措施，预防艾滋病的传播，与打击卖淫嫖娼，并不矛盾。相反，这是维护公众健康的两种
' A2 k/ @- Q' \& E/ ^+ `: f( w手段，方法不同，目的一致。
6 W( J% I/ `: q, t
, Q9 u1 K! L; E6 B　　河南省卫生厅厅长马建中发出了明白无误的信息，重申了政府的决心：人类与艾滋病斗争的武器主要有三种，一是药物治疗，二是疫
. r/ i3 j1 }  z' a1 Z" e* l* ~0 h苗，三是行为干预。但在药物尚无法根治疾病、疫苗仍在苦苦探索之时，行为干预就成为目前阻断艾滋病传播途径、控制艾滋病流行的重要
手段。 干预就是通过健康教育，使公众特别是高危人群，了解艾滋病的传播途径和范围，掌握预防知识和办法，建立文明健康的生活方式。
' E0 }% X; f% g0 ~3 D7 W7 y" w近年，全省在艾滋病高危人群中实行了100%安全套、清洁针具交换和美沙酮维持治疗等措施，今后还将更加努力。[/u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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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者暗访三陪女 近距离看河南艾滋病干预　记者手记：政府行为使艾滋病干预在河南成为城乡齐动的规模行动。怀着探究
始末的职业追求，记者近日对艾滋病干预进行了贴近式观察，从三陪小姐到政府官员，从歌厅酒吧到医院防疫，心灵为之惊悸、为之感动、
为之震撼。

- p! h" b7 m9 ?" g7 b. ~$ a　　国家卫生部最近出台艾滋病高危行为干预方案，重点控制艾滋病的蔓延传播。这个旨在遏制艾滋病在静脉注射吸毒、卖
: c1 w: g  P( n% O# U& w淫嫖娼、同性恋等高危人群向一般人群传播的行为干预如何呢？记者深入到河南一些地方，进行了一次近距离的观察。
0 W! J4 u; y3 ?5 Q0 H9 q
6 [6 l* T/ O2 a2 i4 x& [　　面对面的交流

1 V+ \) L2 K& h: ~& \; S, @2 L　　2005年6月10日，是个炎热的日子。傍晚时分，记者和河南省艾滋病高危人群干预工作队员苏征来到郑州市纬五路一家发廊。发廊里熙熙
攘攘，门口霓虹灯闪烁夺目，录音机里两只蝴蝶的乐曲远远地就可以听到。

1 ?3 P+ d' W% w1 R6 J　　据一位朋友介绍，这家发廊生意很好，主人的手艺远近闻名，并且价格适中，附近娱乐场所的“三陪小姐”每天必来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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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l" v: i! n% \7 H! E: j) e( k- k　　进店，落座，我们就发现两个打扮入时的小姐身着暴露装，脸上的浓厚脂粉显得惨白，嘴里都叼着香烟，显得很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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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l=http://www.hb218.cn/ target=_blank>

老板夫妇施展手段，为他们打理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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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漂亮。

' f- {: }, e' z  L% l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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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征马上就和其中的一位大眼睛女孩说上话。

( v5 \3 Z' ]  A& A% Z1 ]# j8 q3 _　　多大了？

2 d3 I2 R: d7 [. Q5 C　　第一次采访这样的对象，心中有些异样的滋味。

　我的话音未落，这个女孩动情地看了我一眼说：你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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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c' O+ N! l) {- D, w1 `　　18岁。

　　我都21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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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你吧，大姐，你在明知故问。我这妖娆的打扮像学生吗？

　　怎么不像？时尚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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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公安？女孩眼睛睁得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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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男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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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X: I$ G( r0 s$ Q. I) r
3 g! X  y7 _& b) `4 Z# M; Q　　坐台。女孩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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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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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人们一般都会用的。如果不用，我拒绝和他们玩。

　　好。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否则，钱挣到了，身体垮了，划不来，你说是吧？

　　苏征拍拍女孩的肩膀。

　　到女孩所在的舞厅门前，记者把车停下后，给她一张名片，再三告诉她：有事一定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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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8 K& I# S" [, R6 O: O' y! M  M8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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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问一个中年男子。谁知这个男人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扬长而去。

　60%安全套

　　2004年，中国的艾滋病防治申请到了一项重要国际支持项目，河南省作为重要的项目省，首批启动资金就有885万美元。向公共娱乐场所
推广使用安全套，是这个国际项目的一项重要内容。

　　据资料显示，1985-1995年，世界卫生组织在泰国推行娱乐场所100%使用安全套行动，10年间成功预防200多万人感染艾滋病，每年预防
性病20万例之多。

　　河南省近年来不断加大艾滋病防治工作的力度，规范和完善预防控制、医疗救治和帮扶救助措施，推动艾滋病防治工作取得新的成效，
探索出了符合河南省情、行之有效的艾滋病防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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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  Q# o7 @5 P据了解，河南省确定艾滋病感染者人数为25036人，现症病人11815人，其中2003例现症病人是2004年7月河南对既往有偿供血人员全面普查时
新发现的。而且这些人员分布广泛，经过多年的潜伏期，感染者已进入发病高峰。目前艾滋病三个传播途径在河南均已存在，已经发现个别
1 j* Q% ~0 L7 ]8 f6 z' ~性途径、静脉吸毒和母婴途径传播，存在疫情由高危人群向普通人群传播的环境和条件，防控难度大。

; c. r- a8 L/ {. _, P　　为此，河南对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艾滋病病人实行免费供应安全套政策，根据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数据库资料，与计划生育部门密切合
6 v2 n( K8 A3 Q& i$ p5 z6 ?作，利用计划生育服务工作网络和预防保健网络，对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免费发放安全套并开展艾滋病防治知识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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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在采访中发现，河南郑州等一些地方的医疗保健机构、药店、商店、超市都销售优质安全套。在2004年郑州市十大宾馆安全套推广试点
6 T/ q- z  s: d基础上，2005年全面启动安全套推广使用工作。目前在郑州市各个社区、宾馆、酒店和娱乐场所附近都设有安全套自动销售机，提高了安全
# w! s8 s" y0 E9 O1 R0 ]+ r) q8 C套的普及性。据不完全统计，河南的艾滋病高危人群中安全套的使用率达到60%以上。

　　2005年3月，河南对全省监狱、劳教所在押以及劳教人员开展 HIV抗体筛查，对85943人进行了HIV筛查，HIV抗体确认阳性274人

7 E5 B* L# K5 c2 d( u8 `( X　　对艾滋病的干预，河南不断向深层次努力：查寻源头。对阳性者进行的调查发现，大部分患者致病的原因是在性生活中没有用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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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 z+ [1 R! g. K6 H　　出于对自身利益或公共利益的考虑，使用安全套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专家指出，因为相爱和彼此需要，所以要互相负责，所以要预
防艾滋病；因为要追求快乐，所以要戴套，因为得了艾滋病就没法快乐。

　　实际上，在实践中，河南人对于艾滋病风险的认识也渐成共识：与配偶或者长期同居的人过性生活是最安全的；与长期的其他性伴侣则
5 m, o9 R* d, b6 i不安全一些；与短期的其他性伴侣会更不安全，而与性服务小姐的临时性交则是最不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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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惑和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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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1 @) Y( |& F) z7 _& n7 n　　干预这个词，在今后河南艾滋病防治工作中，将不断出现。但在目前，它还有待社会的广泛认同和支持。

　　河南省卫生厅副厅长刘学周介绍，遏制艾滋病在高危人群中的流行、防止艾滋病从高危人群向一般人群传播，是当前乃至今后相当长一
7 z! a. G$ \% `# Z7 \0 _段时期内一项繁重而艰巨的任务。河南省已于2004年成立了高危人群干预工作队，省市县三级专业队伍1700 多人。在将来一段时间里，除了
小姐外，吸毒者等活动较为隐藏的人群，都将成为他们的攻关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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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社会并不完全认同：有人认为，在小姐中推广使用安全套，“岂不是助酎为虐、让更多的人肆无忌惮地涉足不良行为？如果没有安全套，
也许有人怕感染疾病，会对这些避而远之。

　　还有人说，卖淫嫖娼是公安部门打击的对象，给暗娼和嫖客提供性交易的安全服务，是否意味着从某个角度上承认了其存在的合理性？

　　卖淫嫖娼现象，目前无法绝迹，这是个无法回避的事实，如果不正视这种现象带来的公共健康问题，我们将为此付出代价。全球基金艾
. Y: ~$ A+ P! Q' n/ [: [1 c: N& c滋病国家项目办公室的一位官员说：采取有效干预措施，预防艾滋病的传播，与打击卖淫嫖娼，并不矛盾。相反，这是维护公众健康的两种
6 m( {5 ]) |( e# }9 Q手段，方法不同，目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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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南省卫生厅厅长马建中发出了明白无误的信息，重申了政府的决心：人类与艾滋病斗争的武器主要有三种，一是药物治疗，二是疫
苗，三是行为干预。但在药物尚无法根治疾病、疫苗仍在苦苦探索之时，行为干预就成为目前阻断艾滋病传播途径、控制艾滋病流行的重要
" Y2 ]: i2 u: ~9 @手段。 干预就是通过健康教育，使公众特别是高危人群，了解艾滋病的传播途径和范围，掌握预防知识和办法，建立文明健康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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